那年的一个午后,燥热的午后,我在金庸的武侠小说以外,看见了一个即可扮演令狐冲,又可包装成杨过张无忌的少年,在我的十二点方位慢速移近,我心跳加速,耳背发烫,哎呀,这不就是我寻寻觅觅的那根水草咩?
21岁和19岁,那年炎热太阳下,狂野自大的你邂逅了我这愤怒少女,迸发瞬间火花,然后只是短暂得比蝉的一生更短暂的初恋就告吹了。于是,我变成见月草,不再喜欢艳阳高挂,直至永远;失落,差点连大学也进不了,直到以为遇到真的水草,再偶遇再失落,再失落再偶遇,才遇上一个肯执拾我跌满一地的心灵碎片的小黄,我的好、我的坏,他都照单全收了。
生了两个小孩,做对不负责任的父母,把孩子寄养亲戚家,原因为,工作忙其一,爱自由其二,我和贱外仍是不爱家的人。
多次重遇这叫初恋的人,爱耍沧桑,扮潇洒,样子残过“犀利哥”的假面人。你已不是当年的侠客,你是个飞蛾扑火、不知死活、好色荒淫无道的傀儡。我庆幸自己饱受风霜,倒了大半辈子楣,兜了好几个圈子都与你有缘无份,不欠你一分半毫,跟你毫无瓜葛之余,最重要的、最关键的是,我没下嫁于这种超级犯贱不羁的男人,真诚为其蒙在鼓里的妻女们默哀。
男人都很臭,所以姐妹们千万别饥不择食。
和我同房21天的单身好女人杜丽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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