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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ursday, January 26, 2012

放下,我们才能走更远

那一夜,泪水滑落满脸,开始不了解二十余年的生命究竟有何意义可言,甚至开始怀疑这个算是累赘的外壳是最可笑的悲哀。用尽全力建立的那座城跨了,所有希望幻灭于那一瞬间,所有亲人影子不断缩小,我找不到聆听的耳朵,这冷冷的世界比死尸要可怕多了。

   清晨时分,我从恶梦中醒来,再睡去,又从恶梦中醒来、再睡去,一直重叠着,我在梦中被一个奇丑无比的男人蹂躏糟蹋,死神不断逼近,愤怒与痛苦交叠着,死亡真的那么可怕吗?
   
  我对现实的人与事有太多不满,我执著,我不认命,我要用最快的速度、用最贴切的语言对人详尽地揭露伪君子的丑恶,深怕时间太短不够让我描绘他们的污点,很用力地、非常专注地表现自己的不满,甚至那种咬牙切齿的表情有点阴森得令人却步,但我实在无法原谅这种伪君子、真小人。无时无刻的愤懑,我变得有些神经兮兮的,包袱里藏着多少怨恨、生命是越加沉重了。

   望着镜子里恍惚的双眸,想了很久,早晨里站在这里的意义,于是拿起洗脸霜,挤一些在牙刷上,下意识里马上又察觉不对,然而却又重新犯错,好几次才做对了实际上想做的惯例动作,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多么简单的事,竟一再尝试而办不到,只觉得是太累了,无论是视觉或思路都清晰不起来。抱着不快乐的回忆,连呼吸都开始感觉吃力,生命像是一出没有主角的电影。很多时候,我会吃着吃着,同一时间在想着想着,结果又同一时间忘了自己在做什么、想什么。直到一个声音把我叫住,回过神来,我才知道自己又放空了。

  后来,开始连自己的语言也模糊了,断断续续地,在言谈的衔接中竟忘了自己的重点甚至内容,开始不知所云,喃喃自语,歇斯底里起来,无法顾及身处何境,没来得及审视自己的行为会带来如何的社会反应。身边的友人开始害怕、远离,再没有人愿意聆听,再没有人愿意走近,因为每个人都深怕一时不慎引起一场情绪风暴。在失控以前,多么希望有人肯接一接我的电话,听听我狂哭一场,但偏偏却都传来冷冷的留言,我越发孤独,生命越回不到平衡点,总觉得有一双眼睛如影随行地跟着我,看透我的一切,更甚的是,我有时候还会感受到其冷笑的狡黠眼神.


   在加油站付了钱后,一边想着一堆琐事、同时把刚找回的钱放进包包、一边从柜台里踱出来,再打开车门、上车、扭开引擎、踩油门,一连串习惯性动作,开车走了,一个念头忽然飘过,刚刚我漏了什么没做?看一看油表,我怎么又会这样?重复了多少次类似的状况,我很气苦自己的冒失。这是一种伤害,信心从这里开始流失,精神越是摇晃紧绷起来。

   明明记得已把那扇门关上了,然而查看时竟是敞开着的,一种不安稳的气味袭击着我,开始打量自己是否把衣物穿好,上了纽扣吗?忘了拉拉链吗?上衣穿反了?我一直都在怀疑,怀疑自己会不会其实根本是一丝不挂地走在街上,任人耻笑。忧虑不断地在膨胀着,根本没法子轻松过日子。用公厕时,就算把门锁上了,我依然感受到外头的人可清楚地透视我在如厕时的一举一动,我想象到那门也许是不存在的、甚至是这个公厕可能根本就不存在,我会不会就是当街在拉屎撒尿?是谁在我身上施了这狠毒的咒语?

   整理着行装的时候不晓得如何取舍,一直以来都是这个死样,每次整顿到后来,都是满满的什么有的没的都充塞其中。一直有一种隐忧,每回看到灵魂出走的朋友背着一堆不关紧要的塑料袋、铝罐、废纸等,走在炎热的大太阳底下的高速大道上,目光呆滞地往前走、往前走,心里害怕将来自己会是这一族群的一分子,背着大背包,在炎热的大太阳午后。

   这些日子, 给我关心的,除了家人,还有宗教的扶持,慧海法师的一句话:“风风雨雨才是人生,必要时借把伞撑一撑,合起伞时又见碧蓝时空,更何况雨后常见彩虹。”“人生像浪潮,没有巨岩与暗礁怎激得起美丽的浪花。”于是我知道我必须先放下,我不能再怨恨,从宽恕与忏悔中面对一切,我的不自在来自于自己内心,所以想法一改,生命又回到了原点上。


   朋友们,我们的忧郁来自我们自己内心的结,要把它解开得借助外在的治疗与力量之外,我们本身思维上的调整很重要,面对改变不了的事实,我们且改变自己的想法,公不转,我们就得自转,想开了,灵魂就会回来。祝你们:明天会更好!

瞬间璀璨


红土坎日落


Wednesday, January 25, 2012

童年压抑

从小,我希望自己快点长大,并不是因为我喜欢进入成人们的世界,其实是长大成年后就会有自主权,不再被那些所谓的成人或长辈管教。我父母确实很爱我,可是这都是我自己感受到的,而不是他们嘴里说出来的,他们不曾在亲朋戚友面前称赞我、夸奖我,相反的会告诉所有人这个女儿很坏,刁蛮任性。我想我并不如他们说的那么负面,我当年的所有怪动作和性格在今天看来是创意 “CREATIVE”,是那些食古不化的长辈们看不顺眼的孩子。他们看我不顺眼,我更不屑于他们的虚伪造作,我那时发觉这些人好像不懂照照镜子看看自己多卑鄙无耻,常常只会一昧地批评人,尽管我只是个孩子,我都知道这些人没什么道德。我会如此厌恶不屑于这些成年人,不无原因,是孩提时代遇到不少没道理的事所致。

番薯也有情

番茄亦有情

一景一物皆动人,而人类可否别如此绝情?
那一年,小学一年级,学校办颁奖典礼,我因没得任何奖项而没被邀请。在家无聊涂鸦之际,我大舅驾着他当时认为很“威水”的日产房车来到我家门口,响了几声车笛,我还道是什么贵客到访,跑到屋外,原来这骄傲的大舅把表姐们领回来的奖杯陈列在驾驶盘前,一见到我就开窗,只丢了一句话:“你没得奖啊,下次啦啊!”,继而绝尘而去,留下心灵受伤的我。那时我家很穷,没有车,常被表姐们奚落,加上她们的爸爸有这种极之丑恶的品格,叫我恨透这种叫长辈的人。

我一直都是一个直率的人,尽管我还小,我已经有明显的性格,出自本能反应的,谁欺负我家人,我就会全力以赴地还以颜色,可是君子动口不动手,我只凭牙尖嘴利的口,然而那些成人每次都会动手耍暴力。我妈的姐妹常对我妈冷嘲热讽,看不起我妈连二十五千的廉价屋也买不起,我听了水滚火烧似的替软弱的母亲开口反击顶撞了几句,就被那班婆娘收拾了一顿。

小学时期,很努力地想参加表演,吐气扬眉,讲故事演讲又轮不到我,因为这些角色早有特定人选,我一直都很不服气。有一次,好不容易才搏到一个机会,在敲击乐队里扮演一个小角色——打拍子,还以为可以为家人挣回几分面子,谁知那个音乐老师到交服装费时才跟我说:“你不用交了,我们的人数已经够了”,冷水当头淋下,我从头冷到脚趾尖。这是什么样的世界。我最敬爱的老师,你怎么可以出尔反尔的伤害一个孩子的弱小心灵?太没信用了,我至今仍受伤着。

还有一些表面看起来对人热情关心的邻居朋友,实际上是想探听八卦然后将搜刮到的资料带到茶余饭后当作闲话哈啦。更甚者还会在人家家里发生不幸后,在背后偷笑,说人家现眼报。天啊,这种人的道德良知去了哪?连小学生都会的,老师说要打从内心真诚地安慰、帮助、关心别人,他们永远都无法学会。你看,这些佛口蛇心的成人的嘴脸多恶心阿!

Tuesday, January 24, 2012

太空太空,现代真太空!

   年初一,请容我乘着黑扫把游魂去!我爱你,我就是有勇气,厚着脸皮对着自己说这句赤裸裸的告白,不再相信海誓山盟,不再相信除了老爸之外有人更疼惜我,只好自己狂爱自己。我在这龙腾四海的年岁,要当万马奔腾之一,一马当先,脱颖而出,万中无一,大食四方!空想妄想,我却真想!

 当科技将我们的距离拉近至如耳边细语,天涯咫尺,生活细节的交代、彼此的问候,样样琐碎至繁複的日子交叠的话题都变得垂手可得,简单得像打个喷嚏。我爱你、我恨你、我不再爱你了、分手吧,我们、累了,我先走,88等等分手诀别表白变得干脆不过,人是多变善变的动物,瞬睫间都在转变的意念,比什么科技都要来得快,天天接受新打击,天天晴天霹雳,血压飚升心力交瘁,每天都要准备接受惊喜,这样的日子啊,我们究竟怎么了?

  我是在原始与现代之间匍匐的慢活人,说到先进前卫不失礼,论及传统古典亦可引经据典不忘本,然而我在这样的太空时代感受着科技的伤害,我们仅是血肉之躯的感性个体,情何以堪让这样指头间刷来划去的一来一往耍弄着我们的思维神经!经过重重打击、爱恨缠绵、伤痕累累,人们才开始怀旧,怀念等信的日子,双手托着下巴,望着蓝天白云大太阳。

  记得否,在木板屋生活的纯朴岁月,我们怎么活过来的?我们都是慢慢地咀嚼朋友与朋友之间的人情味,感情是靠彼此的交心与时间的考验一点点地一点点地堆磋起来的。人与人的距离很贴近,虽然相隔遥远,却经常温习记忆的缝隙,日子过得自在悠闲却不散漫,人也知情感性许多,重情重义不在话下。农村里的互助精神表现在举凡酬神庆典好事坏事大小事都是自家的事,真的有普天同庆之感,这就是村童扯鸡腿的快活日子!

  等待有时是件奢侈的事,能够好好地享受等待的过程何尝不是件美好的事。人的一生最青春灿烂美丽的那一些时日,大家不也都在挥霍着、阔绰地在磨蹭着年岁吗?那种阳光般的朝气是过后看到后辈们的活力时才温习到的,那时才察觉当年的放肆荒唐是多么地真实美丽,甭管是对的是错的,哪怕那过程我们都损失过些什么,伤过痛过,我们终究真真切切痛痛快快地活过,而非虚拟式的。我们真的曾紧握对方的手,互望傻笑或掉泪,还有那结结实实的拥抱,这些都是立体的,可以触摸的记忆,哼,如今的科技,网友说得有多窝心多在乎,再咬牙切齿斩钉截铁发毒誓要为我们两肋插刀,想想呀,那是虚拟的感情吧?隔空式的浓情厚意,在这科技太空时代,我们恐惧被科技出卖,就算对方那一刻是出自真心痴情一片,然而劳靠与否,实在是见人见智。总的一句,这种超快感是我们这些蜗牛日记的慢活族群所无法消受的,因为一个不小心,我们会被这高速列车买起,“老板,我买了票,可车却开走了!”

Saturday, January 14, 2012

爱上自由,我想——

出走


  累了、烦了、有时候想出走,做个对别人不负责,对自己负责的人,当个现代陶渊明。“拳拳事乡里小人,不为五斗米折腰”,中学时期已对这句名句很有感觉,印象深刻,仿佛可以预知自己的未来,一个非现实主义者的命运。大耳说要逃离,放空,我何尝不是经常做此想法,何况当今之世都以环保绿化为伟大理想,我们这类人大可以此作为一个避世的借口,返乡郊野外荷锄劳作,当个与世事一切毫无瓜葛的局外人,那该多美!

蓝天白云大海


我是大山的孩子,大山脚是我家。

     很多人荷锄喊环保口号亮相为仕途铺路,而我们这些“烦”人为了避世而做此类举动,相较之下,我们依然是那么地纯朴。脑子里老是会想这些关于人生的问题:“我的人生若没有婚姻会怎样?没有生儿育女,虽然自私,但会不会更适合自己?没当教师会不会有更多可能?”然而,这些该不该,会不会,我都已经做了,人生没法重来了,一大撮问题,一大把年纪,我仍思考这关于如果的问题,我想,我们都被自己的人生骗了,因为原以为美好的原来都不美好。如果我是个大近视那该多好, 为什么我这样想?走到今天这个年岁,我由自己经历过的、看到的、感受到的事得到一个这样的答案:“只能远观不能近看,朦朦胧胧地,我们才会错觉为美”,什么事都一样,包括爱情。

     厌倦了喧嚣烦扰琐碎的日子,尤其面对形形色色各自有不同要求的人,每人对自己对别人都有不同的要求,与其逆来顺受委曲求全地迁就,不如寻找生命的乐土,远离人潮与污染的绿洲,起码对着那绿野,我已不需造作浮夸,回到最自然的原始。

在一个下过狂雨的午后,我瞥见这一帘醉人夕阳。

    我们努力地堆肥,因为想减少垃圾,想让一切还原,回到最初。有谁还记得吗?小时候每回鸡啼虫鸣鸟叫的早晨,躲在暖被窝里,吸一口有草和泥土混杂雾气的潮湿空气,多么美好。我们的孩子,在这科技爆发的年代,却连这一口最基本的自然空气也没机会感受,他们的早晨不是鸟语花香,而是空调的冰冷,是被工人打扫时吸尘机发出的声音吵醒的。昨天的孩子和今天的孩子,写同一个作文题目“美丽的早晨”,却有太多的差异,从这些异点里,我忽然开始懂了,为什么70后、80后、90后之间会有那么大的差别,我们被科技出卖了。怎么办?

    走吧,一起出走,累了,想到深山去与树对话。

Saturday, January 7, 2012

   台中研习之行后感知一、二

    这是一个19天的远行征途,背负着一大包袱的期待与兴奋,11月21日,共有79名马来西亚的杏坛战士奋勇地出征台湾——台中弘光科大。

  一路上扛着重重的行装,历经重重困难,战士们总算穿越厚厚的云层,拖着累垮的身心,被安置于台中大墩20街61号的台中会馆,一间历经沧桑、受过历史洗礼、充满古早味的客栈,有种穿越时空之感。身心的疲累与所有期待霎时间化为泡沫,“波”的一声爆开,消失。
  因为理想、因为有所不明而宁弃写意的日子,远道而来,却不意此行竟是炼狱酷刑的集训,古语有云:“玉不琢,不成器”,若真如此,那侨务委员会可真是用心良苦了。人说打开世界观的人是曾在世界的另一端流浪漂泊过的,那会不会因为我也是个曾经浪迹天涯的人而对这一次的远足有所想法?“我们是来学习的,应以此为前提,吃睡的素质就不应该太计较了。”心里的正面天使总是这么说的,可现实里的我就是无法接受低素质的际遇,在这原以为可以繁殖快乐的土地上,我的“期待”或“盼望”象我的影子越缩越小,越来越远,直到变成小黑点,直至看不见。
 
是的,如果经历过,感受过,那种生死一线间的距离,哪怕日子再不快乐,也会低头感恩。人生聚散离合,爱恨悲喜,在这里,喜?悲?我想大概也不重要了。还有人说,不去期待盼望就不会失望,我学会不再期望别人为我带来快乐,学会自得其乐,学会放学后跟大队逛夜市,自组购物观光团,这是此行唯一的情绪治疗的管道而已,不愧为学以致用,孺子可教也。这次的远征的目标基本上分为两种:一为精神,二为物质。精神上的是属于内在的、充实的,能提升个人内涵的、可以改变人文思维的战事。另外,物质上的是属于外在的、实在的、可触摸的、能提高个人外在形象的、可以使个人品味时尚感升级的一回事。这两码子战事,据分析报告显示,本部队的79名英勇战士夜夜疯狂血拼,此趋势显然战士们体力健全、精神充沛,资源雄厚,且每每战无不利,带回战利品,皆倾城倾国,战士们个个战绩辉煌。然而,一大清早,战士们皆体力不继、精神涣散、两眼呆滞、对所有外来刺激皆反应迟钝、无心装载矣。刀无两边利,诚然,物质之战远远超越精神之战,人性使然之故。
  此行令我留下深刻印象的不是美食、不是任何关于特殊教育的新见解,而是感慨无限,马来西亚的孩子们太幸福了,我们都太幸福了,太难想象如若有一天我被人丢到台湾,我肯定得面对更大的精神压力。台湾教育者的用心良苦与付出并非一般的,我们更加应该努力,看看十年后,马来西亚的杏坛会否有莲花处处开的景象。也让我们继续努力从生活中学习,在购物的同时也学会更多生活技巧与哲学。课本上找不到的道理,也许会在2011年11月至2011年圣诞前夕的某个夜市街头,我们会在同一时间定格领悟出来。

后记:最大收获————认识傻傻的元杰&帅帅的农夫,哈哈哈哈哈哈!!!!!

Monday, January 2, 2012

2012呵,什么愿望?2011年12月31日,我是个追赶时速与光速的过客,天空飘下的阵雨与我擦身而过,然后,来到一个不刻意思考所以不知名的站点,我看到一缕西下的阳光,我做了冒险的动作,因为我有个自私贪心的念头,于是,我单手举起手机把这璀灿而短暂的夕阳绑架了。

快乐飞车手快照——夕阳无限好

快乐飞车手快照——宽虹
关于我的愿望,就算不管那个谁再问我千百亿万遍,照旧,一如往昔地就如同我的专情至死不渝,老早老早已铁了心,就是不砸烂这饭碗死不休。不是少年不识愁滋味,強说愁,也不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楼下安哥老说的铁饭碗,我可不想捧在胸前小心翼翼,步步为营一辈子,有志不得抒,有梦不得追,就这样把自己奴役一生吗?这何尝不是一件不划算的买卖?我是一个生活的艺术家,我有自己的抱负,我不可能人云亦云地过一生。我问躲在灵魂深处的自己,回溯到最真实的那一层与她对话了,我们的理念一致,坚持这拳拳事乡里小人,不为五斗米折腰的想法,绝对绝对不会让这看似定局的环境捆绑束缚了想飞的翅膀。谢绝原地踏步,不想让自己继续发霉生青苔,今年2012,我必去芜存菁,破茧而出,干出不枉此生的作为,轰轰烈烈掷地有声地好好干一场。

想了一大堆,一心二用的我,依然飞快地驾驭着奔驰的快马,却乍见眼前奇观,我所思我所想我所为,莫非另一端有人在偷窥视察,而且他竟给了我这个画面,一节宽厚的彩虹,谢谢鼓励!我必会勇往直前,2012,我是一匹野马,请听,那坚持笃定的脚步声,正奔向你,急速飞奔,接招!
 

笔于2012年1月1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