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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esday, May 31, 2011

手工皂 DIY









一瞬间(全英式)All UK Style——真实系列(续)

      在手术台上,芳芳开始冒汗、慌乱失措,十五岁的孩子,握紧拳头、咬着牙关。她忽然闪出一个念头并直接脱口而出:“I need to decide again! Stop! Stop here! Please! Please!”芳芳没等医生护士回答就匆忙慌张地离开了。一路上,人们怪异的眼光,望着芳芳身上的一身白色病袍,更有者过来关心想帮忙,然而芳芳都一味直摇头,把所有好奇和关心都拒于千里,后来索性在路上狂奔回家,疯子一样,十五岁,唉!“这算是怎样的决定?”“孩子决定当孩子的妈呀!哼!天大的笑话,跟你姐说去,这孩子尽会让咱添麻烦!”舅母和舅舅夫妇俩已经为这件事困扰了好几天,甚至开骂战了。芳芳沉默了一天,不吃不喝不睡,然后房门“呀”一声地打开了,“我决定把孩子生下来,把孩子的命运交给他自己,就这样吧,你们别烦了!”
    
     接下来的日子,芳芳依旧上学,这个国度不像其他封建的国家,未婚成孕是要被停学的。芳芳竟还有一班一样大腹便便来上课的同学,她们都有尊严的过着校园生活,安稳地等待另一个生命的降临。就这样渡过了郁闷的夏天、初秋、直到入冬。天气开始冷了,芳芳的脚也开始抽筋,腰有点酸痛,冬假也开始了。

      这种酸楚痛楚维持了一周,芳芳毕竟是个孩子,在一个尿频的早晨,芳芳还没来得及起身,整张床湿透了。“怎么啦?干嘛我会失禁尿床啦?”这疑问还没得到解答,肚子就撑痛起来了,“不行!啊!”她挣扎着把所有东西都打翻了,电话就在这千钧一发的一刻响了,芳芳有力无气地接了,断断续续:“我……就……生了,我……就要……就要……死了……,哼……”一阵晕厥,眼前什么都看不见,昏了过去。

      也不晓得过了多少时候,芳芳才慢慢察觉自己微弱的呼吸,缓缓地张开眼,有点恐惧,近距离看到一双大眼睛:“表……哥……!你怎么来了?”曹大是粗人,一开口就老实不客气:“还好说,要不是我今天没干活,摇个电话过去,看你和孩子还有命没有?”芳芳一脸错愕:“我……我……,孩子?……”摸摸脸又摸摸腹部:“我……生了?”曹大有些刻意刁难:“是啊,不然像你电话里头说的,死啦?”芳芳开始紧张,母性开始发作:“是男的么?怎么啦?还好吗?快、快说,怎么了?”曹大莞尔一笑,摸摸头,特卖关子地说:“公的,没事,比你老表我壮多了!”这时芳芳急促的呼吸才稍稍平伏了些,脸上紧绷的表情才开始略见放松。芳芳待心情舒缓些了才开口:“老表,你见过孩子啦?他长成什么样?”曹大一脸责备的表情:“还好说,自己都quater阿差(印裔混血),还学人勾洋货,孩子的种够混了,混乱了种的混种,真是混账!”芳芳默然。曹大又说:“算了,跟你讲都费气了,明天自己歇够了才去看吧!洋种就真洋种,生死你,那么大件!整3公斤半,看你还敢不敢啊,你!哼!”

Sunday, May 22, 2011

初恋喔!初恋勒!初恋呐?

   19 岁,啊噷……,有些迟吼?不过,19岁,我刚到小镇读书,离开父母视线远一些,就搞鬼了。19岁的自由,多美,那是一辈子最叛逆的日子,到处撒野胡闹,随性豪迈,不像女生。是金庸荼毒了整个脑袋,走路时,想象自己在呼与吸之间飘起来。
  那年的一个午后,燥热的午后,我在金庸的武侠小说以外,看见了一个即可扮演令狐冲,又可包装成杨过张无忌的少年,在我的十二点方位慢速移近,我心跳加速,耳背发烫,哎呀,这不就是我寻寻觅觅的那根水草咩?
   21岁和19岁,那年炎热太阳下,狂野自大的你邂逅了我这愤怒少女,迸发瞬间火花,然后只是短暂得比蝉的一生更短暂的初恋就告吹了。于是,我变成见月草,不再喜欢艳阳高挂,直至永远;失落,差点连大学也进不了,直到以为遇到真的水草,再偶遇再失落,再失落再偶遇,才遇上一个肯执拾我跌满一地的心灵碎片的小黄,我的好、我的坏,他都照单全收了。
   生了两个小孩,做对不负责任的父母,把孩子寄养亲戚家,原因为,工作忙其一,爱自由其二,我和贱外仍是不爱家的人。
   多次重遇这叫初恋的人,爱耍沧桑,扮潇洒,样子残过“犀利哥”的假面人。你已不是当年的侠客,你是个飞蛾扑火、不知死活、好色荒淫无道的傀儡。我庆幸自己饱受风霜,倒了大半辈子楣,兜了好几个圈子都与你有缘无份,不欠你一分半毫,跟你毫无瓜葛之余,最重要的、最关键的是,我没下嫁于这种超级犯贱不羁的男人,真诚为其蒙在鼓里的妻女们默哀。
男人都很臭,所以姐妹们千万别饥不择食。

和我同房21天的单身好女人杜丽明。

   有道是:“男人不坏,女人不爱”,是嘀,but, I am 坏女人是也,so, :“男人不好,坏女人不爱也”!哈!

Friday, May 20, 2011

靴鞋情结

去年冬天天津买的,爱不释脚。

最近刚从AUTOCITY SHOPPE IN买的。
唯一可以穿进教室的鞋。

KLVINCCI买回来的,很美,没机会穿,要美就别当教师啦。

一样购于VINCCI KL。
VINCCI KL

 IPOH PARADE 买的,COLOUR SO SHARP NE!
一堆只会在周末出现的梦幻之鞋靴,我的宠物。


Saturday, May 14, 2011

An ex-prematured baby ( 790gram ) born 25 weeks

 I 'm going to celebrate my second birthday on this coming 16th of June 2011 and please don't call me baby.
My present leh?

一瞬间(全英式)All UK Style——真实系列(续)

然后,芳芳栖息在乔治那里一会儿,就那么粉蝶儿沾沾花粉似的,文化背景的差异落差太远,又或是芳芳的心仅仅因为情窦初开, 就这样没真正画上句点地不负责任地远离乔治,乔治依然忘不了那体温、那婉约暧昧的眼神、一个中国女生爱着自己的感觉,不相信自己会被这一头黑色长发搁下。乔治纳闷得像只搁浅的海星,那个夏天,在28摄氏气温的夜里,他在芳芳与舅舅一家居住的公寓楼下狼嗥似的狂叫,歇斯底里地呼唤那名字,中国女生的名字,一夜间大家都很想知道中国如何让英国心碎。乔治连续发了几天酒疯,更试过在学校里狠狠走进芳芳的班上,无视老师和其他同学们的存在,硬把芳芳搂在怀里狂吻,全世界定格了很久,这一连串的荒唐事,直到芳芳被迫转校才告一段落。
在新校舍里,她依然叫人亮眼。西方人爱东方人一头乌黑的长发,站在一起唱校歌时,班上的男生老爱偷偷挨近芳芳闻闻她那撩人遐思的发香,说不出的满足,那算不算变态?然而,这一头黑色长发总是充满着说不出的神秘感,课室外总挤满一双双好奇的蓝眼睛。
很快地,寒假开始了。芳芳开始预知一些事,她总在等那该来的密友,但已经一拖再拖,几个月过去了,腹部偶尔会有密友来之前的疼痛,可却又一次次爽约。她有些害怕,战战兢兢地到Boots药房买了验孕棒,神神化化地躲进公厕,心里扑通扑通地哀求:“一条线!一条线!拜托,不要,不要……呜……天啊!怎么办?”她愣了。“我……不过和那狗乔治……就这么两次……怎么,怎么会?”她慌乱的心,不听使唤的双脚把她带到乔治的家门口。伸出无力的手,按了按门铃,“嘟……嘟……”一个金发碧眼身上裹着围裙的妇人皱着眉头走出来,正当芳芳刚开口:“Hi, I’m……”,说时迟,那时快,“啪啪”,两个火辣的耳光,掴在芳芳的粉脸上,妇人嘴里还爆粗诅咒着:“Bitch! Get away from my George! Stupid Chinky! F*ck your mum *ss!”两行羞愧的泪从那双可怜兮兮的大眼睛里流了下来,然后绝望失措的芳芳转身狂奔而去。一回到家里,芳芳闪入房里钻进被窝里摸着依然还发烫的双颊,想了好长好长,一整夜,她,于是有了决定,一个冒险的决定。

Tuesday, May 10, 2011

沉着吧。

你像个出家众光了头回来。当时你出远门时,健健康康,信心满满,胜利者的姿态,我们也一再告诫:“用性命换金钱,还是用金钱换性命?”结果,你做了决定,我们已预早看到了你的战绩。十二月你又回来敲门了,短短的几个月,你挣得了多少美金?我并没第一时间看到你,但感受到你。
彻夜难眠的我,脑袋都是你的童年黑白画面,这是怎么一回事儿?我和你年纪相隔整十年光景,怎么可能我会回忆你的童年,可这确实发生了。你的脑电波干扰了我,也推醒了二哥,我们都在为你接力,修持大圆满法,永无退转,该做的都已做了,该还的债也都还了,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你在两个月后的四月三日化作一道光去了明王世界,成就圆满,证得大德了。
我想,只有仍要面对障碍与执著病苦的人还留着,得到一堆钞票又如何?得不到又如何?失去又如何? 哪怕赢了全世界,也没人可以带走。够吃够用已足矣。哥哥,龙华三会再相逢。愿读此文者皆得渡,阿弥陀佛。

生态之旅7/05/2011。

出发前,兴致勃勃,结果~~


唉……

Monday, May 9, 2011

看我和绿色接吻

星期天登山去。Why leh?早餐吃得太重,罪恶感才去运动的。

卓坤山潺幽亭(个人以为应改“幽”为“悠”)。
   
爬山自愿独立人士们合资并合力拼凑的悠闲落脚处。

  野炊的豪迈感不输水浒传。

烈日当空,我躲在树荫下偷窥阳光。

自拍留念,笑得太勉强,唉,油头粉面的安第是也。

山水泳池一瞥

  一会儿煮水,一会儿煲番薯汤。
                                 
 残样枯容

下山后,回家冲个凉,就同我贱外去吃Nando's鸡扒,甜品,雪糕,都不放过……

 Nando's 蘑菇汤,nyum nyum!

哈达拉起码是哟~开动啦!

 Wow! Lovely jobly, 流口水啦?我大学时的最爱“Nando's ” 

快忍不住了!咬牙切齿~


葡撻,中看而已。被图骗了。

雪糕,奈斯……奈斯……

然后……又内疚了。 
我到餐馆后的佳宁(GUARDIAN) 买排毒瘦身茶,回家喝了不久就睡了,醒来我瘦了不少,松了一口气。

Friday, May 6, 2011

一瞬间(全英式)All UK Style——真实系列

    芳芳二十八岁,是四分之一印裔血统的英籍中国女子,十三、四岁来到这片对她来说完全陌生但可以改写一辈子的土地,随着在中餐馆打拼的舅舅和舅母一起生活,妈妈让她出来这里企图改变全家在广州的农民生活。
   无可否认她很美,有双可以摄魂的双眸,让人忍不住想回望多两眼。这个陌生的城,让她无可躲避的面对着文化冲突,在这里艰苦的学习着咬字发音,从没想过自己会有机会学习英语。上学——在中国对她而言几乎是多余、是奢侈。她不笨,反之,相当聪明,因为有人来了这块土地三、四年依然只会hello, hey, hi,但她出奇敏捷的左脑,让她像个天才,语文天才般地在短短的一年里甭说咬字用词,连口音都学上来了,也许环境促使她这种爱与人交流的女孩不得不精明。她是曹波老大(曹大)的表妹,和曹大有着一样骨碌碌的双眼,让人容易不小心就爱上。他和洋妹洋帅都打成一片,只是,这看似天堂的自由国度,有着许多外人看不到的黑灰色。穿着黑色超短迷你校裙、白色半透明校衣,时不时还刻意穿五颜六色内层、打着深蓝色间隔黄色线条的绣上校徽的领带、喜欢不塞衣、穿着高靴,这一切都是英式美媚的招牌。而在这短裙底下发生着怎样的不为人所知的剧情进行式?这是秘密,芳芳的秘密。
    虽然来到这里,英国政府让她免费受教育;日子也在舅舅一家人的帮助下总算稳定,但有时这种平淡得出奇的日子让人想犯罪。 "Hey, what's up?" "Friend, you need high?" " Yeah, i like it. " "Ok,well, later after school ya!" " See you there, I sure you'll high away my bored." "Love it!" 她、乔治和同学们在黑人区共同租来一个组屋单位,他们在那里撒野胡闹、一起犯罪,好痛快!她觉得在这梦非梦,醒非醒的飘浮空气中看着乔治,很美很美,还有那股味道,"George, I guess I fall to you!" "Oh, come on girl,sure is great!",然后……



                                                                                                                                                         待续~

小时候,爸爸真威猛,我也很“型”!